中度青年危机【煜爱相关,大学生AU】TBC
对不起我又丧了
这篇文是我最温柔的树洞了,照样谢谢所有愿意看的人
我真的爱这对西皮
这次出现的是他们的角色
预警:会出现令人不适的用语!会出现令人不适的用语!会出现令人不适的用语!
正文:
《天使越要爱就越是要惩罚,可挨打者总是回答*》
我不愿意。
拓莫的腰被掐得更紧一点,他从汗湿的刘海后面去瞄狼的眼睛,再皱起眉头不去看。
东方黑腾出手掐着他的下巴转过来,同样湿漉的发丝也晃在他眼前,汗滴下来拢住拓莫唇上的伤口,这是少年最轻的痛。
但他也不再说话了,青年更加凶狠地顶他艹他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扬起脖子。他用心血和怒火在爱的人则沉默地忍受,把誓要烧光原野的火灭成了例行公事。
空调太奢侈,热切更奢侈。年轻人能有什么资本,这两个年轻人甚至攒不起来年轻的资本。总有比空气还要沉闷的东西压在他们头上,xing爱都不能用来肆意,东方黑在结束后才有了宣泄——他重重地松开拓莫,看他捂住被敲疼的地方。
“你又在发疯。”
拓莫揉完后脑勺开始揉手腕。他有浑身的青紫可以揉,他男友却只愿粗糙地抚弄那些被扯疼的发根。
“这不是你不愿意就结束的事情——我得回家。”
“家?”青年开始冷笑,他起身坐在床沿背对爱人,看窗外黑暗都遮不住的霾云变得更加恶毒,“你老头子的自行车铺就这么值钱?”
“我们俩谁更像穷疯的疯子?”
“一个瘫了才不会打你的酒鬼,我只是个穷疯子,你是个无药可救的蠢货。”
“蠢货刚给你指了条明道,咱们断了,我明天搬出去,什么都不会拿,以后学校遇见我甚至可以装不认识你。”
青年恶毒得更加愤怒,少年的不咸不淡替暴戾松开桎梏,他不回头只是攥过落在腿边的手,捏得越来越紧看修长的手指们发白发出奇怪的响声。身后的呼吸变得急促,东方黑才觉得拓莫还是鲜活的。
“那地方马上就要拆迁了。”
“那就有一大笔钱。”
业内人士刻薄的大笑很刺耳,拓莫忍不住想抽回手也离开这张床,可下一秒又被压在脏污的床单上艰难呼吸。
“我不愿意,你还是个贱货,谁甩你脸子你喜欢谁。”东方黑咬住红肿的耳垂,想用侮辱和牙齿让他盘踞的宝物血流如注,“我打你一耳光你都湿得像出来卖的。拓莫,你他妈没我弄你活不下去。”
他第一次这么说的时候拓莫给了他一拳,第二次的时候他们打了一架后有人摔门离开,第三次的拓莫破口大骂第四次的拓莫流了眼泪第五次的拓莫反唇相讥,现在的拓莫不再像个活人。
他推了下颈侧的脑袋,被勒得更紧后说话都变成一种苦难:“可是连贱货都不要你了,东方黑。”
“小东方啊小东方,你该怎么办呢。”
他的耳朵和锁骨上都有带血的齿印,作恶者撑起身体把他锁在私人的阴影里。拓莫看了一会儿男友颤抖的眼神,叹口气暂时地妥协。
“说起来,我后座是为你装的。你还记得嘛?”
他记得。所以才允许自己垮在他年轻的小爱人身上,再挤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拓莫被捏到麻木的手抬上来拢住怀里的东方黑,捋他柔软的头发。好斗之徒躺在他胸口时很安静,少年终于有机会说句话。
“今天的天气是要掐死我。”
他和他的青梅竹马讲了一晚上的人情俗事,现在对故乡的情绪倒姗姗被唤醒。仅仅是因为喘不上气,拓莫就开始想念家门口的青山和青山里的空气,还有山路,自行车,帮忙改车的老爹,还有只想骑车和快乐的自己和在车后踟躇的小东方。
他看自己的眼神羞涩又渴望,自己看他就只会笑。爱情曾经不等于要挖走对方的每一块血肉,它不比一丝微风重。
*:摘+改自波德莱尔《恶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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