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gHoleInMySoul

一个堆积脑洞的地方,什么东西都会出现w 是个软萌和善但缺点多到不适合做朋友的小透明w

十五岁【陆花/花陆 高中生& life is strange AU】TBC

如题,是奇异人生这个游戏的AUqwq游戏剧情超级棒,被我写得稀烂………

这是一个真·无差的故事,所以我tag也会打两边qwq

提前预警,这还是一个鸡哥单箭头的故事。

随便看看吧w

正文:

一.
陆小凤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飓风。

他的故乡是会有台风假的,可至多是暴雨倾盆,最厉害的一次也不过是刮断了他家楼下梧桐的枝条。而现在粗壮的树木被连根拔起再被撕裂成大块的木条,变成了飓风致命的武器。

他被淋得透湿,运动服粘在身上成了累赘,让他没闪躲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陆小凤费力地把脚拔出一片泥泞向前跋涉,越走越喘才意识自己在爬山。

爬山做什么?山顶上又能有什么?

有塔。

他童年时最喜欢这座落在郊外的小山,多半就是因为山顶上那座不高不低的小白塔。这塔被他和朋友们当作秘密宝箱的埋藏点和伟大冒险的尽头,还能被当成躲开父母和恶意的避风港。

所以它能挡住这场摧枯拉朽的天灾,陆小凤解释给自己听,于是脚步变得坚定了很多。

他把遮住视线的刘海抄到后面,视线清晰后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塔和几步开外的一朵小花。

很好看的蓝色,简直像在发亮。无数的树叶和木枝和人类造物的残片在怒吼的气流里翻飞如鸿毛,它却只是抖抖叶子,变得更好看。

这得是什么鬼玩意儿。

陆小凤再急着找一处庇护所也因此而停下了脚步,他蹲下身稳住自己的身形,和这个小小的奇迹相对两秒后伸出了手。
奇迹在被他手指碰到的那瞬间散落一地,花瓣瞬间被雨水敲进了泥泞里。

他只能当这是巧合,却安抚不了平白无故开始狂跳的心脏。陆小凤捂着胸口走到了塔门口旁的长椅上,才突然意识到这整件事有多奇怪。

他胆大包天,独自在树林里躲一场飓风都毫无惧意,然后因为一朵小花的陨灭而在这里心惊肉跳。

陆小凤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他自己,他朋友多得数不清所以麻烦也多得数不清,怎么可能会为了——

不对。

问题错了。

他看看近在咫尺的塔,调转方向一步一步走向山沿。

他朋友多得数不清,为什么要一个人来爬山?

山顶原来可以看见他的故乡——一个很繁华也很平庸的城市;可陆小凤现在俯瞰到的是一片废墟。

那自己为什么能逃来这里?

又错了。

自己………是怎么逃来这里的?

陆小凤不会知道答案了。他站着的平地突然开始颤动,回过头就看见一座拦腰截倒的小白塔,塔尖像一柄利剑一样向他捅来,大厦倾颓的动静响过了所有的风雨雷电:

“陆小凤!!”

二.

陆小凤猛然惊醒。

物理老师长得再漂亮,生气的样子也有点吓人。同桌憋笑憋到颤抖不给一点提示,他只好坦荡荡地迎向老师和所有同学的目光,表情一秒切到十二分的诚恳:“老师,您说?”

“我说过,上我的课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打扰到人家……”

那这补眠……不是一点毛病没有么?

“……所以陆小凤同学,你以后上课的时候麻烦保持清醒,不要再让全班同学欣赏你的鬼哭狼嚎了。”

“哟,那对不起对不起老师,真没想打扰您上课。”赔完礼的陆小凤还被拉上台解了三道题,等再做回位子上下课铃都只剩个回声在余音绕梁。

同学们稀稀拉拉地离开教室,放水的放水灌水的灌水。陆小凤揉着眉心觉得眼睛不太舒服,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个梦。

“我上课嗷什么了?”他踢踢沉迷漫画的薛冰,后者心不在焉地哼了一声。

“不知道,没听清。”

“姐姐你就坐我旁边。”

“自己嘴里跟拌了翔一样,怪我咯?”

“………叫得有多惨?”

“断子绝孙惨。”

陆小凤不揉眉毛了,改摸下巴上好不容易留起来的一点小胡茬。他记得自己在梦里被狂风暴雨折腾得精疲力竭,连嘴都没有张过,那尖叫又是从哪儿来的?

梦一般都没有逻辑,这个梦也一样。它不同的在于陆小凤无法靠复盘它来打发时间,因为他越是想这个梦就越觉得眼睛疼得厉害,眼眶眼角火烧火燎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岩浆。


该不会要变异了吧。


陆小凤揉着眼睛踹了脚薛冰的椅子,摸索着朝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去,还越走越生出一种镭射眼的觉悟,拐进男厕后简直以为自己要开启新技能。

当然并没有。

一捧凉水浇凉了他的眼睛也浇凉了他的脑袋,陆小凤看着镜子里刘海湿漉漉的男孩,终于清醒了一点。

自己看上去状态不好得很正常,脸色惨白嘴唇干裂黑眼圈重成了烟熏妆,很符合当代高中生睡眠不足压力山大的普遍现象。但是仔细看看,却又还是觉得不对。

陆小凤凑近了点扒大眼睛仔细观察,指尖轻轻地触碰着眼尾,发现眼睛周围还真是有点泛红,再加上现在的这番蹂躏,收回手后已经是一副眼眶通红的模样了。陆同学挑挑眉再洗把脸,不太想维持这种蜜汁委屈兮兮的形象。

关上水龙头时上课铃开始嗡嗡作响,陆小凤甩甩手准备往回走,余光里却看见最里面的窗户下横躺了一朵小蓝花。

小的,蓝色的,花。

不过好在仔细观察后他发现这和梦里的那朵并不一样,因为这巧合而提起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相逢就是有缘,更何况厕所里啥玩意儿都可能出现,花却很少有。他索性蹲下来给它拍了张照。


然后一个人就猛地摔了进来。


这动静可不小,换在下课的时候肯定能引来里里外外一堆人的驻足,但是现在却只有陆小凤一个人被吓了一跳。他站起身想看看究竟,然而一把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及时阻止了他的冒头。

“小瞎子,我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许再问我她的事情。”

霍天青难得听上去如此恶狠狠,他一般不是只喜欢玩儿阴的么?陆小凤按耐住蠢蠢欲动的心和拳头,躲在隔断后面继续听壁脚——讲道理,他可是和金班保证过一周不惹事的,然而看到这位前朋友的脸,他肯定会忍不住要打人。

“可她最后见的人确实是你,而且你之前就骚扰过飞燕。”另一个人听起来脾气倒不错,但声线再温和也藏不住焦虑和心急。

飞燕这个名字,倒真的是很耳熟。难道还真就是寻人启事上那姑娘?

“我骚扰她?她对你没有了兴趣决定移情别恋想来撩我,只能证明你比较没用吧?”

“……那这是你卖给她的吧?”

“艹!………你,你他妈这哪里搞来的!”

“她姐姐给我的,说你和她已经交易很久了。是真的么?”

“艹,操操操我就知道是那个婊/子!!!我就知道她和你是一伙的!!你们还有谁?!还有谁??”

他曾经的好兄弟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的大喊,另一人还在试图说些什么却统统被这野狗一样的嘶吼盖了过去。陆小凤瞬间意识到事情变得不太对劲,他闪身绕出隔断准备见义勇为,一句开场白还没酝酿完全,就被霍天青手里滴血的刀吓得憋了回去。

背对他的男孩捂住胸口踉跄地后退了几步,陆小凤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大叫了一声,然后发现自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下一秒他的眼睛又像火烧一般灼热,一片血红色的模糊里他好像看到刀上的鲜血回到了男孩的胸膛而霍天青倒走出厕所的姿势宛如被人按了快倒键。
然后他听见了无数怪异的声音在耳边朦朦胧胧地回荡闭上眼也有斑驳色块在血色的滤镜下移动,世界便得吊诡扭曲和让人恶心,陆小凤在想吐的边缘猛地张开了眼,仿佛在悬崖边踩了一脚刹车。

他心跳如擂鼓,发现眼前站着的是生气时有点吓人的漂亮老师,耳边是同桌清晰的憋笑声和一整个物理课上的窃窃私语。


“……所以陆小凤同学,你以后上课的时候麻烦保持清醒,不要再让全班同学欣赏你的鬼哭狼嚎了。”


可陆小凤知道自己十分清醒,更知道什么是梦而什么是现实。

他还真特么开启了一个新技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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