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gHoleInMySoul

一个堆积脑洞的地方,什么东西都会出现w 是个软萌和善但缺点多到不适合做朋友的小透明w

十五岁【陆花/花陆,高中生& life is strange AU】TBC

写到这儿了,我要稍微说一下我是怎么paro原著的:

大致上我是把奇异人生里两位女主的境遇&性格拆开分配+适当的原创了,从性格上来说鸡哥是chloe,花花是max~

配角的话,我会把原作里几个角色融合起来,也会把同一个角色拆开w毕竟不是简单的复刻,还是要符合我这边的一个剧情逻辑的w

那么,熟悉奇异人生的朋友们应该知道,鸡哥这个角色的原型是有个前任的。

是谁呢?大家拭目以待一下【被打

啰嗦了一堆很抱歉w下面是正文:

四.

“你怎么发现的?”

“发现什么?”

陆小凤拉过花满楼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裆。

“………听见开线的声音了。”

“牛逼,这都能听见。”

他把门在背后关上又反锁了两圈,随手把钥匙丢上了餐桌,“你先坐,我去找药箱。”

话说完了才觉得不对,又一瘸一拐地蹭回来,直接搬了把椅子搁在客人身边:“要我扶你坐下么?”

“没事,我坐这儿就行。”花满楼偏了偏头步伐矫健地走向沙发,精准地坐扁了上面几个余渍未干的啤酒罐。

铝罐被挤压的声音让两人都皱了皱眉,一个人默默地从屁股底下掏罐子,另一个人看他忙活,看着看着就弯了嘴角。

“你现在又在笑什么?”

“直到你坐下的前一秒,我还以为你在装瞎蒙我。”

花满楼很平静地在扶手上蹭蹭手指,一点没生气:“好像很多人都这么说过我。”

“你还挺骄傲?”

陆小凤的声音有点闷又有点远,应该是去他屋里找药了。花满楼耐心地等他的脚步声,最后等来了一把椅子摩过地面的噪音。

他的童年好友在对面坐了下来,拿起他被刮倒时蹭破皮的右手。

“有点疼,别硬忍着,该嗷就嗷。”

“我不怕疼,没事。”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是一句听不出情绪的低语。

“和小时候还真是完全不一样了。”

“你也不一样了吧?”

“要摸摸看么?”左手手腕又被攥住拖拽过去。

“………想摸脸,裆就算了。”

“你确定?那里也不一样了,可不一样了。”陆小凤遗憾地抬高手让花满楼捧住自己的脸侧,“老了很多,跟你一样。”

“十七岁的人就开始说老了老了,这让成年人们怎么面对人生呢?”

“你这话讲得尤其显老。”

花满楼有点薄茧的指尖抚过发小的眉毛、眼角、鼻梁,最后戳了两下脸颊上的酒窝。

从来不服管教的小凤凰,长得确实太甜了些。这种大眼睛翘睫毛小酒窝的长相更适合出现在小崽子脸上,不过凤凰崽子也不招人疼,反倒现在才开始招惹爱心泛滥的男男女女。

他依稀记得七岁的凤凰崽子是什么模样,一路摸索过后就在那基础上添添改改,最后在想象里端详着十七岁的陆小凤。

“现在挺帅了啊。”

“摸出来的?”

“结合你小时候的模样,合理想象加工而成。”

“那肯定没有真人好看,别想了。”被掐摸老半天的男孩没有不耐烦,但说话明显也毫无顾忌,“怎么想到回来了?”

“憋这么久,终于问出口了?”

“主要是没话说了,略尬。”

陆小凤想了想第一个白天里的经历,和为了聊那件已被避免的血案而无法避免的种种解释,觉得确实是已经没话可说。

这种说话的语气和他十年前很不一样,花满楼无神的眼睛空荡荡地看着陆小凤的手腕,什么感情都能隐藏得很好:“也没什么,主要是眼睛彻底治不好了,上海也就不想呆了。”

“不喜欢那里?”

“感觉整个城市就是座大医院,太……traumatic了。”

“那可以go abroad啊?反正你的English肯定very stunning。”

“我爸爸和几个哥哥都出国了,所以我不出去。”花家老幺没有理这份阴阳怪气,自顾自把这两句毫无因果关系的话强行串在一起娓娓道来。

陆小凤终于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拿起被放到地上的易拉罐若有所思地来回捏,用噪音攻击两人的耳朵:“花——老爷子居然走人了?不较劲了吗?”

“他彻底认清事实了吧。我的眼睛,妈妈的命……还有这样那样的结果早就不可弥补,这么多年也该想开了。”

“真想开了会留你一个人在这儿?”

“难过还是难过的。”

“你呢?难过么?”

花满楼一愣:“难过什么?妈妈还是眼睛?”

有手指摸过他的眼角又用力蹭了一下,留下火辣辣的疼。小凤凰再开口时意外地温柔,童年活泼好动还称霸一方的那个邻家小哥哥一秒上了身。


“哪个都挺让人难过的,所以你才厉害。”


这话也很难接,直白的褒扬认或不认都会显得尴尬,花满楼清清嗓子听那个易拉罐嘎吱作响,突然想清楚了进门后也盘踞在自己嘴边许久的那个问题。

“你妈妈呢?她怎么样了?”

“好问题,我也想知道。”

陆小凤一点都不伤心,他的发小也松了口气:在陆家,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离掉了?”

“两三年了。”

“恭喜?”

“你这反应,另辟蹊径。”

“就是挺可惜的,没能带你一起走。”

“她本来还真想那么做,结果差点儿就被彻底套牢。”陆小凤摇摇手里的一坨金属,把它丢向了另一扇卧室门,“我当时趁着那货烂醉把他揍出了一种先锋艺术感,她才狠下心来净身出户。”

“所以他还打你么?”

“怎么说,自从他发现我有把他打进医院的实力和决心后,就不怎么把我当个活人了——十多年来父子俩终于达成了共识。”小凤凰很是舒爽地伸了个懒腰,又因为抻到了伤脚而龇牙咧嘴。

在想起花满楼的现状后他收起了表情,对方却突然笑出了声。

“凤凰,你想我吗?我可真的很想你。”

“想我回来后为什么不联系我?”

“我先问的。”

一个纯良孩子耍起无赖就是天下无敌,陆小凤张张嘴又闭上,最后很无奈地推了下对方的肩:“没良心的人,我想了也白想。”

“你这话听起来很怨。”

“哇我超怨的,你这个负心汉还有脸说!”

台柱子戏瘾发作,直接坐到发小身边搂着他肩膀就开演。花满楼笑着推了两下,没怎么用力,陆小凤于是就把他发梢残留的一点苹果味儿闻了个爽。


他小时候抱着花小七闹他的时候,也总能嗅到这个味儿。横亘在二人中间的十年因为一瓶洗发水,变得柔和了很多。


“你腿没事吧?”终于被三中老戏骨放过的男孩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脸上还带着笑意,“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应该是扭伤,过会儿擦点药酒就行。”

“有药酒么?”

“emmmmm……其实仔细想想,啤酒和药酒也只差了一个字对不对?”

花满楼叹了口气,精准无误地伸手握住对方的小臂:“要不回我家吧,我家里应该有。”

“嗯怎么说,不穿开裆裤去见前任是我的人生底线。”陆小凤一本正经,仿佛自己根本不是在承认早恋前科。

“五哥他不——”

“楚留香要真的不在,你就不会一直不联系我。”


两人为这句真知灼见沉默了五秒。


然后花满楼从兜里掏出手机,很是熟练地解锁打开微信开始真·盲打。

“作为十年未见的老朋友,本以为你对我的洞察力会差上许多。但看起来我十年里还真是没怎么变。”

“善良和圣母是你的核心性格,不会变的,建议你另谋出路。”

“唔………”

一句良心建议就换来一声意味不明的支吾,陆小凤刚想用行动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花满楼就突然抬起头来对着他,眼睛里没有光却依然是好看的巧克力色。

脸皮敢和城墙拐角一争高下的男孩,第一次被一位盲人“盯”到耳朵泛红。

这位天赋异禀的盲人开口时温柔得有些歉疚,嘴角压不下去的弧度却很像一个更小些的男孩:“陆小凤,我也没有那么圣母。”

“………你具体展示一下?”

“你换裤子了么?”

“虽然我完全不反对,但这个展示方法会不会太刺激了一点?”

“所以没换。”

“不为了方便你全方面感受到我的成长嘛。”

“那就真的对不起……”一阵礼貌的敲门声附和了花满楼这句很突然的道歉。

“我可能马上要挑战你底线了。”

TBC

评论(14)

热度(38)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